“新鬼烦冤旧鬼哭，天阴雨湿声啾啾。”

鬼面人的声音有些低哑，似乎是刻意压低了声音，想要制造这样幽幽的气氛。

他望着眼前的绵绵细雨，忽然勒马，手轻轻一甩，酒葫芦就转到了他的面前。

他仰头喝了一口酒满足的出了口气，“真是好酒。”

他又看了一眼四周，轻飘飘的风吹来，有了一丝这个地方没有的矜贵花香。

“云栖丫头，要不也出来喝口酒？”鬼面人摇了摇酒葫芦。

不远处一道持枪的身影，停在了慕凉城之外，并不打算更进一步了。

“去年今日此门中。”空灵的声音从四周出现，不知在何方位。

“人面桃花相映红。”空灵的声音更加清晰了一些。

“人面不知何处去？”鬼面人顿了一下道，语气带着几分笑意。

“桃花依旧笑春风。”一声轻笑，空灵的声音接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