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巧的瓜子脸，精致的面容，一双猫儿眼上挑，红唇抿着。

绝尘的气质，空灵的气息，这一刻与平静时候的莫衣非常相似，看着人的时候给人一种缥缈的清冷感，可若是笑起来，便是灿若春华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萧楚河内心在这一刻，不可谓不震撼。

无双揉了揉血气上涌的胸口，“她长得和姐姐一模一样！”

她是谁，鬼门阵里出来的莫衣妹妹！可是为什么会和云栖一模一样。

这一刻，一种荒唐的想法出现在了所有人脑子里。

下一刻，无双乃至萧楚河，转头看向了闭眼调息的赵玉真，眼里几乎表达出荒谬二字。

“道剑仙前辈？”无双迟疑的喊道。

萧楚河掐住了手心，让自己保持清醒，不要冲动，“前辈？”

赵玉真叹了口气，缓缓睁开了双眼，却是满眼的复杂，他看向了莫衣，又缓缓看向了浮空的云栖，以及那道少女的虚影。那出现的根本不是魂魄，而是回忆化成的一抹执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