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云起浑浊的眼睛盯着宋燕回，他骄傲过有这样的徒弟，可也对不起宋燕回，将当年的良才美玉磨成了如今的蒙上灰尘。

“师傅，你觉得无双城是不是天下第一，真的那么重要吗？”宋燕回反问道，眼里出现了固执与挣扎。同样的话，出现在了一个孩童口中。

一大一小走出了无双城，却没有人拦住他们，任由他们两个走了出去。

“姐姐，天下第一有那么重要吗？”无双好奇的扯着云栖的衣袖，仰头问道。

“水满则溢，月盈则亏，世间万物，岂有亘古不变的道理。”云栖牵着小无双一步踏出无双城，直入如今最热闹的四淮城。

一大一小两个，走走停停，时而看着热闹的街头，时而看着来来去去的生面孔，有些凶悍非常，有些却又气息内敛。

“过去的无双城百年间是天下第一，可只偏偏到了刘云起这一代开始人才凋零。”云栖停在了一个扛着草垛子卖糖葫芦的小贩之前。

小无双眼里亮晶晶又渴望的盯着上面红艳艳，被糖包裹的一串串糖葫芦，舔了舔嘴角。

只看的云栖轻笑了一声，拿下一串递到了他的手中，摸了摸他的脑袋。

“不过，咱们无双同他们不一样。”云栖笑眯眯的牵着小无双继续往前走。

直到两个人停在了一处客栈之前，看了许久，才踏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