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这语气，惊吓到极致反而意外的冷静了一些下来。

冷静！冷静！一定要冷静，不能死在这里，她可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小仙女，仙生还没享受完呢，怎么可以这么死掉。

这么想着。

云栖安慰自己，强迫自己，抬起头，看向眼前垂眸看她的恶少年，僵硬的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。

要笑，云栖，你要坚强。

这般的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，回忆起往常最好看的笑容样子，扯出平时哄老父亲时乖巧的甜甜笑容，可是眼泪已经不争气扑溯扑溯落下。

这一边哭，一边笑。不想对着他笑还要笑，可真是好玩，哭起来嘛……

看着这小模样，这下子哪吒真的乐了，可以看出来这小东西平时可能也是一个无法无天的主，不懂得怎么讨好人。

但是这小可怜的样子，倒是真勾的他心思一动。

哪吒缓缓蹲了下来，伸手就将云栖拽到了身前，只觉得好玩，想要再逗逗，这又哭又笑他也是头一会见。

小怂包，打不过就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