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玉真的话好像是给她打开了什么大门，一下子从前忽略的的事情也一一浮现。

从前不曾在意的也突然在意起来。她不懂风月，可现在突然看着面红，直白盯着她看的小道士，好似一下子突然懂了，一瞬间面上也布满了红霞。

“我，我……”云栖想要摇头，想要摆手拒绝，说一句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，可能哪一天就离开了，自己也不知道，就像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一般。

她不值得赵玉真这般炙热的情感。

可不知为何，话到了嘴边，也说不出来，云栖觉得自己不想看到这双亮晶晶的眸子黯淡下去，也怕赵玉真被她的拒绝伤心。

“可，可是我。”云栖急得想要说些话。

“你不喜欢我吗？”赵玉真情绪突然低落了下来，垂着头。

可不到一会，又冲着云栖抬起头，那双眼睛又恢复了光亮，扯出了一抹笑，“也对，天下没有这般的道理，你不喜欢我才是对的。”有些勉强，因为这世上并不是注定，他喜欢谁，谁就要喜欢他的。

虽然不被喜欢的姑娘喜欢，是一件很伤心的事情。

虽然一时间他还有点难以接受。

赵玉真扯着笑，抱着怀里的桃木剑，他想要转身，可是舍不得，他有点怕，因为他今日的表白，云栖会因为他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