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,一等不来,二等也不来,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,也没看到沈佳言的影子。
昨日于家柱子高升,成了班头,看于家那得意的模样,沈家人面上道贺,心里着实不是个滋味。
一个小小的衙役,不过是入了县令的眼,一句话就能升成班头。
他们家老大还是读书人呢,若能跟县令大人攀上交情,那岂不是更厉害?
一晚上都在琢磨,若是沈佳言还赌气不上门,他们得想个法子,托人去给她带个信,莫非还真一辈子不回娘家不成?
没想到这人就这么不经念叨,今天居然就有了那丫头的消息?
可这死丫头,居然都回来了,怎么也不回家?倒是跑到于家去了?这是看于家起来了,也跟着凫上水去了?
真是个心里没成算的,这于家好不好的,关她屁事,她还能沾上光不成?
有这心思,怎么不知道回娘家,将她哥哥引荐给县太爷,这才是正道呢。
不过沈老娘也不傻,给了一颗糖,又问了那带话的小孩几句,就知道,这是巷子口那几个没安好心的老娘们,故意着要看沈家的笑话呢。
她才不上当呢!此刻若是蝎蝎蜇蛰的跑到于家去,一来让人看了笑话,二来也得罪了于家,何苦来哉?
一会子她也去于家道贺去,就盯着沈佳言,就不信那死丫头,还能在她眼底子下跑了?
等于家散了酒席,她将人带回家,多少话说不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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