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馆那人颤抖着点点头,慌忙转身朝旁边的房间跑去。
“刘队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你要给我一个解释!”
与此同时,坐在门口的那人朝安江扫了眼后,走到低着头,浑身发抖的中年人身边,压低声音喝问道。
中年人抬起头,恐惧看着那人,嘴唇翕动,却已是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“别问他了!”安江漠然一笑,冷漠道:“还是等你们朱乡长和张所长来了,听听他们两个打算怎么解释吧!”
“领导,我们冤枉啊!”
“领导,救救我们,我们知道错了,以后再也不敢闹了,放了我们吧。”
“领导,我老婆子有病,一个人在家,我还得回去照顾她啊,快把我放了吧。”
而在这时,那些被关起来的尘肺病病人们愣怔一下后,慌忙簇拥到了安江身边,一个个瞬间跪倒在了地上,向着安江连连磕头,哀求不止。
这些人中,最年轻的,年纪也足矣做安江的父亲,甚至有些年长的,与贺老爷子年岁相当,都可以做安江的爷爷了。
“起来,大家快起来。”
“有什么话,咱们坐下来说,别跪着,现在不是封建社会,没有什么民跪官的说法,我们干部群体是为人民服务的,是大家的公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