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弱细蚊。
苏寒只求他看在往日她伺候他份上,给她点尊严。
男人却不放过她。
姿态睥睨,神色矜傲。
“错哪儿了?”
苏寒深呼吸。
母亲电话在旁,她还有孕,她不能在激傅瑾年了。
“不该提离职,我小心眼,还不遵守约定。”苏寒昧着良心说。
她没有错。
一点错都没有。
十年。
她小心翼翼的爱着这个男人。
才是她最大的错。
苏寒已感不到心跳声了。
她现在犹如被棘刺捆绑全身,放在火架上即将被施于极刑的一位罪人。
“真乖,知道错就好。”他心情肉眼可见的乌云转晴,未离开她耳边的俊脸邪魅四射,蛊惑她的声线再次袭来,“那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吗?”
苏寒看了眼还保持着通话的手机,顿感无助的闭上眼睛。
“不再提离职,也不再惹你生气。”
苏寒右手抓着疼的快夺膛而出的心脏,问自己。
苏寒,你怎么还没死掉啊。
傅瑾年到底哪里好啊。
十年。
你赔了青春,背了耻辱,得到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