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让人告诫过,她不会再来打搅你。”
昭华仍觉得少许不安。
“她是否有什么重要的事?”
魏玠淡然一笑。
“你倒是有闲心,还顾得上别人。”
他这话听起来颇具嘲讽意味。
说完,又兀自扯开话题,问起她今日的胎象。
这孩子来得突然,但他却是极为用心,生怕孩子有个闪失。
就连昭华平日里喝的安胎药,都是他自己精心调配,从来不愿假手于人。
哪怕昭华的心再硬,也感受得到魏玠的心意。
但他这份心是对孩子,不是对她。
她神情淡淡的,“与平时一样,没什么特别的。”
女子的心思百转千回,魏玠难以敏锐地觉察到。
见她兴致缺缺,还以为她是身子乏力,便让人准备热水,伺候她沐浴歇息。
次日,在魏玠的安排下,陈王正式拜师启蒙。
年纪尚小的陈王,并不知道今日这仪式意味着什么,睁着两只大眼睛,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大人。
太后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儿子,内心深处的想法,便是希望他平平安安。
若是他们一家人能够待在藩地,也不失为一件幸事。
这天过后,陈王就得跟着师父念书习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