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体也没这么弱啊。
陆从急了,催促医者。
“行了,别叨叨了!赶紧去配药!”
医者走后,陆从又阴阳怪气地对昭华说:“主子应当无碍了,您要去哪儿,便去哪儿吧。从此没人能妨碍您了。”
陆从也清楚,不该这般没风度。
但他就是替主子不平。
这要是主子自己招惹人家也就罢了,可当初,明明是昭华姑娘主动勾引!
昭华送魏玠回来,只为确保他安然无事。
否则她于心不安。
如今既有医者在,还有这么多人守着,她便没什么好担心的了。
能做的已经做了,昭华就此别过。
见她真要离开,陆从心里又不得劲了。
“昭华姑娘!”他冲着她背影喊了声,咬牙切齿般的,带着怨念。
“您和金世子的谈话,主子都听见了!
“您以为金世子是什么好东西吗!他们金伯侯府纵容底下人干的那些事儿,天理难容!
“他有何脸面抨击新政!
“别人不理解主子也就罢了,您,您身为主子的枕边人,总该知晓主子是什么样的人吧!
“您宁可相信外人的三言两语,也不信主子的为人……小人真为主子感到不值!”
昭华在魏玠面前能言善辩,眼下却哑口无言。
她真的,了解魏玠吗?
陆从又指向那书案。
“您若不信,尽管自己去看!
“那上头都是主子推行新政以来的记录,无一不是为民求福祉,条条框框,哪里就是针对它金伯侯府了!”
那些书册都不是秘密,陆从也是想让昭华姑娘知晓真相。
他可不想让主子蒙受不白之冤。
昭华鬼使神差地走过去,翻阅起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