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逼问,不如让她主动暴露,当场拿她,让她无从抵赖……
陆从知悉来龙去脉后,心里直打鼓。
他本以为昭华姑娘挺有分寸。
如今才知,她是真的不安分啊。
都已经是主子的人了,怎么还朝三暮四?
那金世子能比得上主子吗?
陆从退下后,书房内只有魏玠一人,显得格外凄清。
他虽计划抓昭华一个现行,却并不期待那天的到来。
魏玠拿出盒子里那支碧玉兰花簪,拂过它的断裂接口,他指腹一阵凉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……”他语调深沉,仿佛浸透在这寒冬夜里。
第二日。
午后,嘉禾主动邀请昭华品茶。
姐妹二人闲谈间,嘉禾状若无意地提起赵临渊。
“昌平,听说赵临渊和苏婉的婚事已经作废,这真是世事难料啊!”
昭华眉头一蹙,仿佛好好的心情瞬间被毁。
“皇姐,说他们作甚?我可不想跟他们再扯上什么干系。“
“上回苏婉被害,外头那帮人都能诬赖到我头上!
“幸好父皇给我赐了婚,才勉强平息这场风波。”
说起这婚事,嘉禾心中又酸又恼。
昌平哪里好,金世子要对她如此不离不弃!?
就因为二人的母亲是闺中密友吗?
嘉禾表情烂漫,假装纯粹好奇地问。
“昌平,你们打算何时成亲?我迫不及待想喝你们的喜酒呢!”
昭华抬眼看着嘉禾,模棱两可地回。
“快了吧。世子希望越快越好。”
嘉禾的笑容几乎要维持不住。
“那可真要恭喜你了。”
她喝上一口茶,只觉这茶无比苦涩。
昭华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,不动声色。
二人貌合神离,各怀心思。
待昭华离去,嘉禾便笑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