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怀安,我也只能依靠你了。你会保护我的,对吗?”
她只要示弱讨好,就给人一种愿君多采撷的错觉。
魏玠是开过荤的,尝过个中滋味儿。
而一旦尝过,就没那么容易戒断。
往往只需对方一个眼神、一个动作,就能迅速在他那谷欠望的深海掀起波澜。
魏玠无需委屈自己。
他不纵欲,但也不禁欲。
当下,他便放下画像,直接将昭华托抱到案桌上。
昭华知道他要干什么,连忙挡住他靠近的胸膛。
“等等,我如今是昌平公主,我们不能……”
魏玠的手已经握住她腿弯处,并顺着往上,摩挲她大腿的肌肤。
“不能什么?”他眼神清冷,又染着情谷欠的火苗。
昭华一时哽住。
“不能这样。”
他以压倒性的姿态,一下将她摁在案桌上,明知故问,“怎样?”
那案桌不宽,无法容纳她整个人躺下。
她腰部以下都悬空着,魏玠抓住她双腿,缠绕在他腰间。
他颇为危险地问。
“看样子,你是真想做公主。上瘾了是么,忘了你本是什么身份了?不是你的,就不该肖想。”
昭华秀眉紧蹙。
那案桌很硬,都硌着她骨头了。
而他说的话,更让她难受。
眼看着他倾身下来,她悲愤地发问。
“我想做公主有错吗?魏玠,你把我困在这儿,是不是……就是想我做你的禁脔?”
魏玠眼神冷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