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想听。”
但马上她就后悔了。
只听张怀安字正腔圆地念着。
“临御女时,先令妇人放平安身,屈两脚……”
昭华真是佩服他,自己看也就算了,还真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念出来。
她打断他:“别念了,我不想听了。”
张怀安却端着虚心求学的态度。
“阴阳相合之道,内涵博大,你不学,怎知个中精妙?
“无知者纵欲滥性,知晓其道者,才能学以致用,造化己身……”
昭华忍住想挤兑他的冲动。
后来实在忍不住了,略带调侃地问。
“哦?如此说来,真是门好学问呢,张先生迟迟未与我行到底,可是因为学艺不精?”
她这话一出,气氛冷凝陡降。
本想着张怀安也该闭嘴了。
不料,他一如既往地宁和。
“我年少时便已深知其理,如今也只是想先教会你。”
昭华嬉笑道。
“可我觉得,身心愉悦便是正道。
“真正到了那时,谁还会记得书上之说呢。
“先生,比起学以致用,我更喜欢实用出真知呢。”
张怀安无奈地将书放下了。
她听到他说:“性如顽牛,不可教也。”
尽管这药浴很舒服,也不能泡得太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