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齐修走后,楚袅袅将头上的步摇摘了下来,随手甩给秋分。
“收起来吧!”
若是往常,秋分定然要劝楚袅袅好歹给叶齐修点面子,戴两日。
但她看着手里的步摇,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楚袅袅瞥见秋分的神情,嗤笑一声,“你家老爷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吗?这些日子,若不是我筹谋,这会儿府上都吃不上饭了,你还指着他有钱给我买好东西?”
“夫人,您委屈了。”
“傻丫头,看事情不能看表面。”
楚袅袅换了身衣服,吩咐秋分,“去告诉大小姐和三少爷一声,晚上去寿华堂用饭,我去厨房让他们加两道安安爱吃的菜。”
楚袅袅从厨房交代完,见时间还早,又回了院子。
恰好秋分也回来了,只是脸色有些难看。
楚袅袅奇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去一趟青莲院这副神情,难不成昭昭给你脸色瞧了?”
“夫人这是什么话,大小姐好得很,怎么会给奴婢脸色瞧,是老爷!”
秋分咬了咬牙,到底还是将听来的说了出来,“夫人可知,老爷刚刚并没有去前院书房,而是去了沧竹院那个贱人那里,并且老爷还送给那贱人一根白玉簪子。”
楚袅袅眨眨眼,有些不信的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是沧竹院的丫头出来炫耀,说老爷不喜欢夫人,只喜欢云姨娘,说老爷什么也没送给夫人,但是送给云姨娘一个水头极好极贵重的簪子。”
秋分气的眼睛都红了,“夫人,您说说,老爷做的这叫什么事情,这不是让那个贱人爬到您头上吗?”
楚袅袅面色有些古怪,摆了摆手,“就算叶齐修送一座金山给她,她也爬不到我头上,不过这件事确实得敲打一下,否则他们还以为我好欺负呢!”
“夫人,您说怎么敲打,要不您寻个错处,奴婢再去打那个贱人一顿。”
楚袅袅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,“你家夫人是讲理的人,别动不动喊打喊杀的,去将老爷送那根步摇拿出来,给我戴上。”
秋分不解,“夫人,您戴那个做什么?”被人看见了,少不了有一顿议论。
手下却不敢耽搁,将步摇找出来,给楚袅袅戴上。
“然后去通知沧竹院,让云姨娘去寿华堂用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