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茉耸耸肩:“我倒是无所谓啊!你问问你儿子,看看他同不同意?”
杨氏一愣,下意识的往柳杨的方向望去。
柳杨这会儿也缓过来一些,颓丧的道:“娘,没用的,拿东西我们不只写了一份,您就是把这份撕了,她手里也还有多余的……”
“这个小贱人!”杨氏看着柳茉的眼神恨不得将她给活撕了,“杨儿,你写了几份,你放心!娘全给你找出来撕了,保准一份都不会流传出去。”
“我也不记得了。”柳杨的声音听上去跟哭差不多。
“不记得了?”杨氏愕然,“不记得是什么意思?”
“她让我们写了一宿!”一旁的柳柏突然喊了起来。
昨天晚上他们被弄醒之后,被那个死丫头下药逼着写认罪书,不写就是五脏六腑奇痒难耐。
他们无奈,只能妥协,谁知道写了一张还要写一张,根本不让他们停笔,还美其名曰说他们写的不整齐,多写出来的算是罚抄。
柳柏发誓,他念了这么多年书,从来没有听说过认罪书还有罚抄的!!
可问题是,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他们喝了酒,本来就困得厉害,后来又被打了一顿,后半夜就有点支持不住。
谁知道柳茉那个死丫头存心折腾他们,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藤条,只要写的慢了或者打瞌睡,照着手上就是一下子。
就这么又困又累又挨打又挨罚,一直写到天亮,鬼才记得他们写了多少张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