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听到门外传来关门声,我才心有余悸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。
洗漱后,换了一身舒适的衣服,一般在家里还是喜欢穿睡衣,只不过现在毕竟不是一个人住。多了一个人,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说不清我和陈希月两人的关系,夫妻?还是炮 友?反正和爱情扯不上半点关系。
当然爬上他的床,我也不吃亏。
而且心里也存着一份别有用心,想压压叶心怡这朵大白莲,一副高高冰清玉洁、落落大方的样子,可实则却心狠手辣,阴险歹毒的很。
更重要的就是想气死陈浔一家,就是想给他们心里添堵,以报我这些年平白无故受的那一口恶气。
我收拾完,便直接走了出去。
对面的门开着,因为一幢楼就只有两户,一般都不会有人来。
可是我觉得即便这样,还是不安全。
因为母亲的病情,万一门开着,她出去了。
看到餐桌前坐着的几人,我不由怔了一下,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。
“妈,你们不用等我们吃早餐的。”
“知道,今天是我们起来晚了,所以才顺便喊的你们。”我妈嗔怪地看了我一眼,“以后每天记得早点起来,你都嫁人了得知道服侍老公。”
听到服侍两个字,我差点被呛到。
这都什么年代了,哪里来的服侍一说。
凭什么我要伺候他?就不能够他伺候我吗?
“不用,谁先起床,谁做早餐。我也能够服侍念念的。”陈希月眉眼弯弯,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。
我差点被呛到,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陈希月。
“你流鼻血了吗?”
话音刚落,我忙拿了一张纸,捂住鼻子,根本没有流,他耍我。
桌餐上几双眼睛同时盯着我。
“抱歉,我看错了。”
我微微拧了一下眉,往嘴里塞了一个肉包子。
陈希月迅速吃完后,就站起身,“妈,小姨那我先走了。”
母亲和小姨微微颔首,眼神落在我的身上。
陈希月伸手摸了摸 我的头,柔声道:“记得多喝点水,去火。”
直到他离开后,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他是看到我流鼻血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