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卓总……”
卓然刚走到门口,文道德就叫住他。
他转过身问道:文爷还有什么事?”
“卓总,您说的上户口是什么人呢?您的手下?文道德问道。
卓然目光一冷,不悦道:“不该你管的,还是不要问,知道得太多了不好。”
“好好,您别生气,我也就是随口问一问。我不问了,再也不问了。”
“行,那就休息吧。”
说完,卓然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。
文道德松了一口气,他瘫坐在椅子上,好一会儿动不了。
他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。
“好家伙,自己为什么要怕这个已经落魄了的人?”
他有些恨自己,“骨气呢?怎么会任由这么一个亡命之徒如此傲慢地对待自己?”
文道德是个很能开解自己的人,也就气愤了几秒,就想到桌子下的那方玉印。
他立即打开抽屉,将玉印拿出来放在桌上,仔细把玩。
越看他越心生欢喜,“这个真是好宝贝呀!对于古玩这方面,他还是有说话的份的。”
这玉印一上手,就知道与众不同,不是普通的宝贝。
这玲珑剔透的羊脂玉,在手中多抱一会儿,便传来温热的感觉。
上面的这一只凤,雕得活灵活现,仿佛随时都要飞走。
他突然觉得自己收留这个丧家之犬,不亏,死赚。
昨晚躺在床上,并没有睡着黑暗中,他的眼睛却瞪得老大。他的脑海里全是晨晨和一双儿女的影子。
以前对这些为自己生孩子的女人不屑一顾。
因为太多女人上赶着哭着喊着抢着要为他生孩子。
他为了不让这些有的女人有机可乘,每次和他们接触都采取了安全措施。
并且在事情结束之后,他会特别记得将自己的“子子孙孙”冲进马桶。
让一些别有用心的女人没有丁点机会拿捏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