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,陆祁白都洗完澡下楼来了。
“陆教授,你才刚回来,怎么这随时随地喜欢给人上课的老毛病又犯了呢。”
“你这个没大没小的臭小子,怎么说话呢。”
陆建霖回过神,冲着陆祁白低斥了一句,然后又冲着棠宁不好意思道,“宁宁,对不起啊,二叔一时没忍住——”
“二叔,您这说的哪里话,您今天免费给我上了一课,真是让人受益匪浅呢。这可是平时花钱都买不到的机会啊。我求之不得都来不及呢。”
棠宁的话,让陆建霖很是受用:“你要是喜欢的话,改天可以到我们系来听我上课。”
“好了好了你,讲得停不了了是吧。小七,你过来,给我们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汪月宁没忘记正事儿。
陆祁白是出来了,白霜霜还被关在里面,且陆家面临分崩离析的危机,虽然陆建霖夫妻两对陆家的继承权没什么兴趣,但也不能眼看着陆家倒了。
所以他们这次一收到消息就放下手头的事情赶紧赶了回来。
陆建霖和汪月宁的目光齐刷刷落在陆祁白身上,顿时让陆祁白感觉亚历山大。
这时候,坐在一边的陆司城开口了:“二叔,二婶,这事儿还是我来说吧。”
陆祁白朝陆司城投去感激的眼神,又用力点头:“对对对,让二哥说。”
汪月宁斜睨了陆祁白一眼,这才转过身,望着陆司城。
陆司城便将从陆建成住院,陆禹城接手陆氏总部的事情说起。
然后一桩桩一件件,清晰得给陆建霖和汪月宁罗列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