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稚拢了拢头发,又拿包包遮住了手腕,那个该死的银镯还有玉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摘不下来,她只能戴着。
迈着步子往前走,高跟鞋磕在地上一下又一下,路过他时,沈稚呼吸有些沉。
看着目光掠过皮鞋,他没动,手腕却被抓住摁在了墙上,动作很快,也很粗鲁,没什么耐心似的,捏的骨头都疼。
“怎么换衣服了?”
他声音带着笑,沈稚却听出了他话里的不高兴,他在生气,胸膛起伏,目光一直锁着她。
沈稚挣了两下没挣脱,不耐烦道,“放开,我去厕所你也要跟着,你有意思吗?你怎么不进去看看?”
徐年沉着眸,“我只是想确保你的安全,你还是想走对吧?”
“我在厕所有什么不安全的。”沈稚不能理解,“我还有孩子,我是一个妈妈,你总要给我时间去看孩子。”
“你跟我说,我会带你去看。”
“你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?徐年,这是违法的,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徐年情绪激动道,“是啊,我以前处处听你的,结果呢,你跟别人跑了,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吗?陆怀迟也对你这样过,你为什么还要嫁给他!”
沈稚捏了捏眉心,刚要开口,视线突然瞥到走廊尽头站着的人身上。
只两眼就收回视线,“宴会要开始了,这些回去再说行吗?”
“还能回去吗?”徐年有些颤,“你还会跟我回去吗?你根本没想过要跟我回去,你又在骗我。”
沈稚下意识看了一眼走廊尽头,人已经不见了,她咬了一下唇,叹道,“我跟你回去,但回去前去看一下孩子行吗?”
“不骗我?”
“不骗你。”
她尽量说的真诚。
徐年将她压进怀里,闭着眼,语气颤抖,“姐姐,你只要待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,相信我,不要离开了好不好?”
沈稚嗯了一声。
宴会开始,沈烟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陆怀迟身边,她看过来的目光发毒,像是一只毒蝎子。
沈稚没管,无聊的左看看右看看,突然发觉徐年嘴角勾着笑,正盯着门口。
梦丽莎进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