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稚突然觉得没意思,她不该赌气般去试探陆怀迟,就算结果如她所愿又如何?
陆怀迟喜欢的,不是她。
这一切,猛然惊醒后都像一场自导自演的笑话,是她自作多情。
沈稚不想同他待在一处,低声说,“开门吧,我该回去了。”
陆怀迟很想问她就这么想他跟钟墨羽结婚吗?可看到她抗拒的脸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段家的生意没谈成,钟墨羽很失望,却没表现出来,而是笑着说,“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人,看中了什么就一定要得到,是我想错了,我还以为…”
她没继续说下去。
沈稚知道她想说什么,也跟着笑笑,“钟小姐高看我了。”
这次之后,钟墨羽没再找过她。
转眼到了徐年的生日,那条领带却找不到了,沈稚急着赶飞机,就没继续找,将两个孩子托付给张妈就匆匆走了。
到了S国,她又重新买了一条。
徐年还是老样子,跟睡着了一样,沈稚只待了一晚上就回去了。
没想到会在家里遇见陆怀迟,他很少留在这里,来接予景也是坐一会就走。
张妈道,“先生一晚上都在呢。”
沈稚推开卧室的门,一屋子的酒味,地上还有几个酒瓶,他躺在床上,那条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他脖子上。
原来是被他拿走了。
有时候真不明白,为什么他分明不喜欢她,还要表现出吃醋的样子来呢?
“陆怀迟!”她推了推他。
男人没动,沈稚有些不耐烦的踢了他一脚,他闷哼一声,迷迷糊糊的睁开眼。
嗓音哑的厉害,“沈稚?”
“你喝醉了往我这边跑什么?”沈稚捡起地上的西装等到他身上,视线放到领带上,语气不好,“拿我领带做什么?”
陆怀迟揉了揉脑袋,想到领带,半响才开口,“哦,我那天出差忘记戴了,用了一下,你还要吗?”
嘴上说着,却没有想要扯下来。
“不用了。”
沈稚被酒味熏的头疼,“你赶紧起来,都是酒味难闻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