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母死死的抱着她的腿,“不行,你不能去找陆怀迟,你要…你要是敢去…”
沈稚嘲弄一笑,“您又要如何威胁我?跳楼?还是被车撞?说句难听的,您要是死了,我还轻松了。”
沈母不敢相信她会说这样的话,愣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,呐呐道,“你…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…”
“我一直都这样。”
沈稚推开她的手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予景是她的孩子,所以他只吃她的奶,只叫她妈妈,一切都有迹可循。
那个夭折的孩子,还在活着。
沈稚拦了一辆出租车,到底还是忍不住眼泪,捂着脸哭了出来。
………
许琛看到刚开完会的陆怀迟,有些欲言又止,视线察觉到安娜,他想了想,还是闭上了嘴。
“你怎么又来了?”
陆怀迟不悦的蹙起眉。
安娜起身,十分体贴的推了推桌子上的保温桶,“先生,我是来给您送鸡汤的,本来伤还没好完全,昨夜又喝了酒,我担心您的身体扛不住。”
提到昨夜,她摸了摸脖颈的印子,又拿头发欲盖弥彰的遮了遮。
这个动作,任谁都会多想。
陆怀迟喉间溢出一声讥讽,“你心里应该清楚那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吧?”
安娜眼眶有些红,她扬着脸,倔强道,“我清楚,我和先生做了所有该做的事情,先生为何不承认?”
“呵。”
陆怀迟点了一支烟,目光懒散,“做没做我自己知道,忘了告诉你,我卧室里装了监控,要一起看看吗?”
他将桌上的笔记本反转过来。
里面正播放着,她扶他进卧室,她一个人是如何自导自演的。
安娜的脸一下没了血色,“你…你为什么要在卧室里装监控?”
“癖好,不行?”
陆怀迟冷淡道,“我是不会娶你的,收起你那些小动作,别逼我,我的忍耐有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