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他摇了摇头。
虽然他没说出口,但我也差不多能猜到他的但是后面想说什么。
那些二代子弟们都已经在岗位上干了一段时间了。
虽然大多没有什么太大的建树,但有他们父母传授的经验,倒也不会出什么大岔子。
柳封阳没有理由突然降他们的职。
就算能找到点合理的理由,连接动这些二代子弟,恐怕也会引起董事会成员们的猜忌。
这事万一处理得不好,很可能会伤及公司的根本。
他坐回自己的位置,翘起二郎腿,问我:“依你看,这事该怎么解决?”
我打了个比方,“这就好比身上长了个瘤子,目前并没有症状,我刻意忽视的话,倒是也可以当它不存在。”
“但我心里也清楚,这就是个定时炸弹,随时都有癌变的风险,越拖就越难处理。”
“虽然很痛,很难下这个决定,但我还是会逼着自己让医生切开,做个检查,看到底是良性还是恶性的,然后再配合医生后续治疗。”
“你说的倒是也有理,”柳封阳揉了揉太阳穴,看起来有些疲惫,“可其他人未必会有你这么好的心态,有些人检查出癌症之后,就开始担惊受怕,最后自己把自己给吓死了。”
他这意思是,怕在公司内部引起恐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