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殿内,皇帝刘嬴端坐在龙椅,时而闭目小歇,时而含笑示人,由段春宣读圣诏,自始至终没有与人交谈。
李白垚轻声道:“圣人是天子,开口即是天威,轻易开口,会泄露威势,所以越是重大场合,越不能泄威,况且圣人老了,中气不足,若是给群臣留下羸弱印象,或许有佞臣生出不轨之心。”
李桃歌茅塞顿开,“原来如此。”
李白垚神色复杂道:“受封琅琊侯,三品文散官,你心中可有不满?”
李桃歌心平气和说道:“银青光禄大夫是三品吗?我以为是四品呢,挺好啊,没什么不满,岁禄两千石,以后不怕没饭吃了。”
经历过平叛,李家少年又恢复之前心境,知足,常乐,随遇而安。
李白垚轻笑道:“按照你的功绩,封王都绰绰有余,之所以封侯,是故意为之。”
李桃歌惊讶道:“是谁在从中作梗,太子吗?”
李白垚摇了摇头,带有歉意说道:“是我。”
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