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轰。
铁骑憾地。
两人心肝跟着一同颤抖。
“漠西几万里,骠月忙遁逃,欲将轻骑逐,大雪满弓刀。”
醇厚的男声在身后响起,声音不大,却遮盖住了铁骑憾地声。
李桃歌回过头,见到了一名身披雪白貂裘的男子,不高,不矮,不胖,不瘦,相貌中上之资,可举手投足间有种莫名的贵气,手持酒壶和酒杯,在雪地中闲庭信步。
男子来到二人身边,笑吟吟说道:“喝酒吗?我这壶里,可是难得一见的佳酿。”
声音使人如沐春风。
李桃歌木然点头。
男子晃了晃手中质地粗糙的青铜杯,柔声笑道:“有杯子吗?酒可同饮,杯子是私物,恕在下不能分享了。”
李桃歌点点头,用出术法,冰雪凝固成酒杯状。
男子见怪不怪,给二人分别斟满,李桃歌尝了一口,辛辣入喉,哪对得起佳酿二字,比起西疆最醇的酒都烈,忍不住咳嗽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