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究员他们的呼吸，主要是依靠头顶的通风管道。

如果有人在这个通风系统里面动了手脚，那么呆在屋子里的人，肯定会第一时间受到感染变成丧尸。

偏巧那个通风系统里面，有着顾清柠最为厌恶的像肉球一样的怪物。

也只有这个怪物四通发达，几乎占据了所有的通风管道。

如此说来，说不定研究所内的丧尸病毒爆发，的确是源自于管道内被人动的手脚。

注意到顾清柠悄悄看过来的眼神，段修思也默默的转过头来，跟她对视了一下。

就这一个眼神，他便大致猜得到，顾清柠此时内心的想法。

只是就像顾清柠所说的，事情都已经过去了，他们当时没有想到，如今再想要反悔去调查，也已经没有机会了。

而沈安娜听过顾清柠的描述，倒是有些别样的好奇。

她犹豫了片刻，本来是因为自己多面间谍的身份，不好意思询问的。

可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，沈安娜就凑过去，小声的跟顾清柠单独咬了咬耳朵。

“你说，要想让社会秩序全面瘫痪，得一步一步来，这是什么意思？这些丧尸都是一夕之间突然出现的，它们一心只想吃人肉，杀人如麻。被他们咬到的人，也会在瞬间，就立刻变成丧尸。这么强的传染性，这破坏的速度怎么可能会慢的下来，还容许你们说的一步一步来毁掉社会。”

听到这话，顾清柠倒是有些愣住了。

她讶异的瞧着沈安娜，见对方并不有在和自己开玩笑的意思。

瞬间，顾清柠便也有点怔住了。

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，习惯性整了整沈安娜的衣服，语气淡淡的回应道。

“我说的一步一步来，当然也不仅仅是指人类社会的秩序，还有咱们使用的那些东西，是怎么逐个瘫痪的。如果这些都没有什么好讨论的，我唯一想要纠正你的话题，就是这个丧尸咬人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