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无动于衷的样子，程嫣然眼眸暗淡，他永远都这样情绪稳定，任何时候，但是却衬的她像个疯子一样。

”我们分手吧！”她声音低沉，仿佛失掉了所有的力气。

镜片下许宴眸光流转，张了张唇：“好。”

见他没有丝毫挽留，程嫣然彻底死心，眼泪从眼眶夺目而出。

乔妤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喝杯咖啡，竟然撞见两人分手。

发觉许宴出来，她身子一缩往旁边躲了躲。

再看里面程嫣然哭的伤心的样子，她犹豫了下走了进去。

“嫣然。”

听到人叫她，程嫣然擦掉眼泪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。

乔妤若无其事的问：“楼下开了家蛋糕店，要不要一起去吃？”

“好。”她声音有些嘶哑，语气低落。

看着两人手挽手离开的身影，许宴抬手摘下眼镜，眸中满是挣扎，片刻后他往下窗外，垂在身侧的手握紧。

分开了也好，免得他对程家动手时，会夹杂其他情绪。

本来只是想要她痛苦，可没想到自己也上了心，真是报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