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,不用了吧,也没多厉害呀?”
“都三厘米长的口子了,你还说伤得不厉害。”杜红兵心疼她:“以后可别再下厨动刀动火的了,我真是怕了你了。你要请客就带到外面的餐馆去吃,不要累着自己伤着自己了。”
好说歹说,将人带到医院上了药,也打了破伤风针。
“好疼,真的好疼。”田静眼泪汪汪的,有点怪杜医生小题大作了:“我们当知青的时候也没少受伤,有一次镰刀把我左手食指割了好大一个口子,你看,这伤疤现在还在呢。”
“呶,我也有。”杜红兵伸出了左手,食指上的伤疤一个重一个:“这道是生产队割谷子时割到的;这道口子是给自家猪打猪草时伤到的;这条疤是砍红薯的时候砍到的……”
田静,真的,杜医生不拿出来给她说,她还真不知道他手上的伤远比自己手上多。
可见小时候日子过得有多辛苦。
“在农村里,但凡干过活的人,左手上都少不了这些勋章。”
是啊,这是小时候劳动过的勋章!
“你看看你,现在日子好过了,你反而还把自己的手给伤了。”杜红兵心疼道:“医生都交代了这几天防水,可不能沾水了。”
“那我洗脸怎么办?”
“我给你洗。”
田静看着身边路过的人转头看她,老脸一红,瞪了杜医生一眼,真是的,什么话都敢说,大庭广众之下,也不害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