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们到了云雾山,发现那一片片的茶树早已被杂草封了。

“看嘛,没人管了。”杜天全从杂草缝缝里摘了两片新鲜的茶叶扔进嘴里:“这个味道好,回甜回甜的。”

“好可惜哟。”陈冬梅一声叹息:“我们以前割柴,看到茶树杆杆特别的想整点回去,但又怕被逮到了罚款,偷偷摸摸的割几根边边角角的夹在柴中间,晒干了可好烧了。”

“现在你来砍完估计都没人管。”

杜红英开着玩笑,就觉得吧,娘说的不仅仅是她年轻时候的事,更是杜红英上辈子的事。当年她割柴禾的时候也是这种操作,蕨草长得好,但是不禁烧,一见火一会儿就烧完了,但是中间夹点茶树杆杆或者树枝丫就能烧得久一点。

“那不得行,他们不要的东西是他们的事儿,你要是碰到一点,依然是要罚款。”杜天全道:“公家的东西就是报废了都不可能 让私人占了便宜。”

好有道理,公私确实分得很清。

一行人正走着,突然一个灰色的东西从面前窜过。

“看你往哪里跑。”高志远一声大喊,手上的匕首和镰刀就飞了出去。

“什么东西?”

“野兔”

“打中了吗?”杜红英抬头看过去:“你能打中吗?”

“你猜?”

“怕打不中噢。”陈冬梅道:“兔子跑得又快,有这么多草,你晓得它哪里跑了?”

“小潘,去看看。”

“是,首长。”

看看,看看他有多厉害,杜红英表示有点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