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这次出国与她想的出国大不相同。
别说出国了,就是出个省打个工,那些人回来都一副风风光光的样子,而自己这次却像足了逃难的。
一路上魏淮都是那句话:外面人多嘴杂,要多一个心眼,不要问什么也不要说什么,跟着走就行了。
突然间听到旁边的人说偷渡,是真的不懂,但是有一个“偷”字怕也不是什么好勾当。
“你不知道自己是偷渡的?”汉子惊讶了:“我们都是偷渡去国外打黑工的,虽然有风险,但是能发财。”
“啊?”
偷渡又有什么风险?
王小凤简直听不明白了。
“你们母子俩一个女的一个小的,出去还真是不好搞,谁让你们去的啊?你们交了多少钱?”
“我……”王小凤反问道:“那你们交了多少钱啊?”
“我们一个人一万块,那头儿可黑了,少一分都不干,说我们到了国外,挣一万块钱也就是一个月的事儿,咬咬牙,找亲戚朋友凑凑就来了。”
“就是,但凡国内能好挣,我也不用冒这个风险。”
一万块一个人?
偷渡?
魏淮给她说的是:“我们这儿出国都是五万一个人,咱俩是什么关系?放心好了,我给老板说了,你母子俩出去就收你五万块钱就行了,就当只收了赵岩的钱,你那一份,免了。”
于是,她给了魏淮五万块钱。
余下的四万多出国租房子给赵岩当学费 也能凑合。
魏淮还说出国就算是洗碗,一个月也能挣几大千上一万,那她一年也就能挣上几万上十万块钱了,不比在县城里起早贪黑卖衣服强?
再说了,孩子就是应该出国见见世面,国外那么好就应该给他提供好的成长环境,让他在国外上学。
“大哥,你说的这个偷渡有什么风险?”
王小凤感觉自己的天都要塌了,还不死心的问。
“偷渡,就是不合法的,首先一个,咱们要出去就有难度。”汉子显然是有经验的:“顺利出去了皆大欢喜,出不去被抓住了就要送局子里去呢。”
“啊?”
“送局子都还算是轻的,我给你们说,在船上一定要注意安全,要是遇上了第一件事就是保命,可千万要注意别掉下船了,大海茫茫,掉海里去了只有死路一条,不是被淹死就是喂鲨鱼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