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尖子山的树林茂密有些杂草都有一人多高,有些树子倒了埋在里面火一点燃就会爆炸,就把娃娃些烧着了。”

“噢,我晓得了就像烧竹竿一样,一下就爆得多高的火花声音也多大。”

“嗯,就是这样子的。”杜天全心有余悸:“这次烧伤了好几个娃娃,听说还有两个是新兵,还没满十九岁。我一看到他们就想起了红卫,唉,真正是谁家娃谁心疼。”

“造孽哟。”陈冬梅连忙问在哪儿医治,当知道是送往市里后也放心了些:“我还在想要是在镇卫生院我后天炖一个鸡给他们送去补一补身体呢。”

“你有心了。”杜天全劝她别担心:“吃这方便倒是不用担心他们还是吃得饱,就是这次被烧伤了肯定要受点罪。”

“尖子山村被烧了几十亩地,我安排他们趁这开春把树补种起来。”

“爹,你让种的什么树?”

“松树柏树。”

“爹,你可以让他们种板栗树呀,以后挂果了也多点收入。”

“当真,可以种果树啊。”想了想杜天全又摇了摇头:“怕不得行,等挂果了这个偷一点那个偷一点村上还是没有收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