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是我们社员都有很高的积极性。”
“生产队长是……”
“是我爹。”
“噢哟,小杜同志太谦虚了。”
“大叔,您贵姓?”
“姓陈,我叫陈大富,在收购站当门卫呢,小杜同志,说好了,我后天让拖拉机来你们生产队拖猪,你们是活吊还是卖边口?”
“具体的我得问我爹。”
“好好好,这个都好商量。”陈大富道:“到时候我来找你噢。”
“好的,谢谢陈大叔。”
杜红英连收购站的大门都没进去就将这个事儿搞定了。
她也不怕价格低,现在的价格都是统一的,还要开票的,可没有中间吃差价的说法。
杜红英回去一说杜天全都愣住了。
“你还让收购站的人来拖猪了?”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:“以前我们交肥猪都是用架架车拉去的,这儿到收购站有三十多里路呢,天不亮就得出发,人费劲儿不说。猪吃饱了到收购站都拉空了,空肚皮一头猪要少好几斤。”
就觉得闺女好本事。
关于活吊还是卖边口,杜红英建议卖边口。
“边口会把头、尾、内脏都不算钱,一头猪得减掉十多二十斤,不可细算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