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看来,他应该是听进去了。
只不过克制着没表现出来。
睡前,司桐又告诉他:“我和郁知珩只牵过手,别的什么都没做过,拥抱也没有过。”
郁寒深收紧手臂上的力道,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。
……
皇廷会所包厢,灯光昏暗,郁知珩颓然地坐在真皮沙发里,面前的长茶几上摆满了威士忌的空酒瓶。
于沣一脸担忧地坐在旁边。
他和郁知珩从小一起长大,初高中和大学都在一所学校,关系很铁,毕业后合伙开了家律师事务所。
郁知珩离开律所后,律所就给了于沣一个人。
在郁知珩喝光一瓶威士忌,去开另一瓶的时候,他终于忍不住伸手阻拦,“都喝九瓶了,一百多万一瓶的尊尼获加钻,有钱也不能这么造。”
“给我。”郁知珩抢过来,打开,仰脖子往喉咙里灌。
于沣叹了口气。
司桐那小丫头,真是害人不浅。
“她都结婚了,你就是把自己喝死了,她也不会来看你一眼。”于沣没忘记,之前郁知珩两次车祸重伤进医院,司桐很是绝情地避而不见。
郁知珩一手夹着烟,一手拿着酒瓶,领带扯松了,眼尾猩红,整个人散发着悲伤又沉痛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