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煦北没再逼问,但心里已经有了数,郁寒深以后当爹的机会比较渺茫。
回贡院前,司桐去顶层VIP病房看了舅妈和央央。
母女俩被安排在同一间病房,照顾的护工好几个,央央怀里抱着一盒歌帝梵巧克力,正吃得眯起两只眼睛。
舅妈看见司桐,露出心疼得神色,她在电话里听表舅妈说了孩子没了的事。
安慰了几句,舅妈说起另一件事:“前两天郁先生的助理来找我,说郁先生要让我和央央的户口转来海城,还给央央安排贵族幼儿园,让我们以后留在海城,这……这怎么回事啊?”
司桐一怔,脑海里冒出一句话:挟天子以令诸侯。
郁寒深那么精明的一个人,从打算隐瞒贺清澜买凶杀人开始,就在防着她。
不管是不顾亲人逝去不可办喜事的习俗,执意要如期举行婚礼,还是擅自给她请假,把她拘在家里,或是现在要把舅妈和央央弄来海城,都是在堵她的后路。
一直知道他这人强势,可是这一刻,司桐深刻领教到他的独断专横。
“虽然成为海城人,上海城贵族学校很诱人,但我们就是普通人,还是回桐城过普通日子比较踏实。”
俗话说无功不受禄,舅妈听郁先生那位助理的意思,好像郁先生要在海城给她和央央置办房产,并且负担她们母女日后的所有开销。
这怎么行?
司桐和郁先生在一起,本就不平等,再带着她和央央两个拖油瓶,以后司桐在郁先生面前说话都不硬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