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灿灿窝在傅予琛怀里,默默在心里组织着语言。柔和的春风带着梨花的清香拂了进来,令徐灿灿晕乎乎的,眼皮都有些重了,可是她觉得傅予琛心思太重,怕现在不说开,以后便会成为心里的一根刺,当下便挣脱傅予琛的桎梏起身坐着床上,凝视着傅予琛的眼睛开口道:“阿琛,我这次的身孕大概是在临行前那夜怀上的。”
傅予琛神情平静,垂下了眼帘,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,遮住了他的眼波,可是徐灿灿看到他的脸红了,尤其是耳朵,简直是红的快要滴血了。
徐灿灿不由诧异:“……阿琛,你脸红什么?”
傅予琛抿了抿嫣红的唇,亮晶晶的凤眼瞅着徐灿灿,声如蚊蚋:“我觉得我挺厉害的。”他还记得自己临行前把徐灿灿翻来覆去干了三次,可是就这三次徐灿灿就怀上了,这不正说明他很厉害么?!
他在东夷的时候还有所怀疑的,可是自从做了那个梦,他便沉浸在对失去徐灿灿的恐惧中,甚至私下里还下了决定,无论如何他都会原谅徐灿灿。
结果一见徐灿灿,傅予琛就觉得自己纯粹是个傻子:他的徐灿灿会背叛他?
曾经这样想的自己真是个傻子!
徐灿灿没想到这个事情会这么简单地解决,简直是愣住了。
傅予琛见她傻乎乎的样子,心里便一动,柔声道:“可以干了么?”
徐灿灿脸红了:“……阿琛,你好粗俗……”
傅予琛没有说话,幽深的凤眼牢牢钉在了徐灿灿雪白春衫内的玫瑰红绣花抹胸上——那个部位高耸丰满,随着徐灿灿说话时的些微动作,还在微微地颤动……
徐灿灿正要继续说下一个想法,却看到傅予琛有些异样,她不由又好气又好笑,拿了枕旁的丝帕拭去了傅予琛留下的鼻血,然后坐在那里看着他。
傅予琛伸手拉过她的手摁在了自己昂起直竖的巨物上,湿漉漉的凤眼带着恳求瞅着徐灿灿,声音沙哑道:“灿灿,求你了,我素了半年多,都快要活活憋死了……干了再说事,求你了……”
徐灿灿最爱他了,自然不忍心让傅予琛回到自己身边还活活憋着了,只得含羞带怯道:“那你轻一点儿……”
傅予琛“嗯”了一声,凑过来温柔地把她放倒,掀起了徐灿灿的裙子,把徐灿灿双腿分开。
徐灿灿见他只顾着看自己两腿之间,心道:亵裤还没脱呢!
傅予琛却把徐灿灿的双腿放在了自己肩上,然后伸手撕开了徐灿灿的亵裤。
徐灿灿下面骤然一凉,正要挣扎,傅予琛却已经硬邦邦顶了上来。
半年多没弄过,傅予琛的第一次来的极快,快到徐灿灿还没适应他的巨大,便发现自己体内的小小琛已经软了,而伏在她身上的傅予琛正看着她,俊俏的脸雪白雪白的,没了一丝血色,凤眼里带着乞怜之色,看着可怜兮兮的。
徐灿灿心里一悸,凝视着他柔声道:“让我来吧!”
傅予琛乖乖地躺在床上,徐灿灿跪在他两腿之间,先用丝帕沾了清水擦拭了一遍,把丝帕扔在了一边,捧着傅予琛软塌塌的物件便低下头去。
傅予琛梅开三度之后餍足地躺在床上,徐灿灿依偎着他道:“我还有话要和你说呢!”
傅予琛舒服得连指尖都是酥麻的,闭上眼睛低声道:“说罢。”
徐灿灿趁他还没睡着,便急急道:“东夷那边怎么说的?”
傅予琛的手伸到了她的怀里摸0弄着,声音沙哑:“已为属国。”
徐灿灿继续问:“辽国呢?”
傅予琛用力握了一下:“正在和谈。”
徐灿灿便道:“塔克克占据大梁的土地也已收回去,南越占去的土地也已经收回,南越已为大梁属国,我不太懂这个,私下忖度我们是不是该停止作战与民生息了?”傅予琛老去打仗,夫妻俩难以团聚,她再也不愿意重复这大半年的分居生活了。傅予琛素来好战,她不奢望一次都说服他,只希望能对傅予琛有一些影响。
傅予琛睁开眼睛看着她,声音有些低但是很清晰:“好。”他已经做出了决定,以后要好好陪着徐灿灿,征战四方这样的事情就留给傅瑞好了。
徐灿灿:“……”怎么会这么容易?
傅予琛闭上眼睛,道:“灿灿,我好累,陪我睡一会儿吧……”他的声音愈来愈低,最后尾音几乎消失在空气中了。
徐灿灿见他疲惫,便脱了剩余的衣裙,温柔地与傅予琛并排躺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