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云带着宫女们退了下去。
徐灿灿脱了外衣,身上穿着白绸绣花中衣和亵裤侧躺在床上,傅瑞穿着同款的中衣窝在她怀里,伸手在徐灿灿身上乱摸了一阵就拱到徐灿灿怀里睡着了。
傅予琛先在窗前的软榻上躺了一会儿,却觉得怎么睡怎么不舒服,便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,一边看一边等着徐灿灿过来找他。
可是一本书都快要翻完了,傅予琛都快要化作望妻石了,徐灿灿还没过来。
傅予琛只得自己起身去找徐灿灿。
拔步床床门开着,徐灿灿正背对着外面躺着。
傅予琛走过去一看——徐灿灿睡着了还抱着傅瑞,傅瑞的脸蹭到徐灿灿的胸前,撅着胖屁股睡得正香呢!
他叹了口气,只得也脱了外面的袍子,贴着徐灿灿躺了下来,在香暖温馨的氛围中很快也睡着了。
徐灿灿是被傅予琛给摸醒的。
她伸手抓住在自己胸前捏摸的修长的指,低声道:“傅瑞还在呢。”
后面的动作停了下来,可是一个硬邦邦的物件隔着单薄的丝绸顶了顶她。
徐灿灿闭上眼睛长吁了一口气,手伸到后面握住了那个物件,侧身扭头道:“不能做吧?做了怀孕的话怎么办?”
傅予琛在她颈后吻了一下,哑声道:“那就用做了怀不了孕的法子。”
徐灿灿的手下意识地隔着薄绸揉搓他那里,心里却在回忆当年欧阳大家的教她的那些知识。
傅予琛被她揉搓得绷紧身体贴着徐灿灿,哑声催促道:“走吧!”
徐灿灿翻身压在了他身上,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,娇声道:“你背我嘛!”
见她淘气,傅予琛不由微笑:“好。”
徐灿灿小心翼翼地帮傅瑞盖上了被子,转身看了看自己和傅予琛的身高比,便很有自知之明地上了床,站在床上趴到了傅予琛的背上。
傅予琛轻松地揽住她的双腿,进了与寝殿相连的密室,闩上了门。
密室的四角镶嵌着越国进贡的夜明珠,夜明珠透过浅粉纱罩散发着柔和的光晕。
密室的里侧是整整一面墙,被分成一小格一小格的柜子,是傅予琛用来放秘密书信的地方。
地下依旧生着地龙,就连里面的床榻都是暖和的。
这里面的物件也都换成了黑白两色。
傅予琛枕着黑缎软枕躺在铺着黑色绸缎的榻上,两条修长的腿分开,一条平放着,一条蜷了起来。
徐灿灿跪在他两腿之间,一边回想着欧阳大家当年教授的技术,一边忙碌着。
傅予琛并没有让徐灿灿辛苦太久,很快便到了顶点。
徐灿灿状似娇羞地低下了头,缓缓覆在了傅予琛身上,心里却在想:平常嫌他太快,这个时候倒是显出了快的好处……
心里这样想着,可她的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去看傅予琛的脸。
夜明珠粉色的光晕下,傅予琛散开的黑发瀑布般垂在了玉床顶端,有几缕被汗浸湿的贴在他的脸侧,衬得肌肤洁白如玉,幽黑的凤眼湿漉漉的,正专注地看着她,嫣红的唇微启,似还在享受余韵。
见此情状,徐灿灿一阵心悸,缓缓把身子全压在了傅予琛身上,脸贴在傅予琛的胸前,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。
傅予琛怕她掉下去,伸出手臂揽紧她。
徐灿灿的身子芳香、温暖而柔软,覆在他身上,显得那样的柔弱那样的诱人……
他深吸了一口气,四肢缠着徐灿灿在软榻上翻了个身,变成了他在上徐灿灿在下的局面。
徐灿灿:“……”
傅予琛双手撑在身侧俯她上面,湿漉漉的凤眼微眯,下面却硬邦邦地往徐灿灿两腿之间顶了一下。
徐灿灿捂住了脸——傅予琛若是泄过一次的话,第二次会没完没了的!
良久之后,徐灿灿还被傅予琛摁在那里分开双腿弄着。
她声音里都带了哭腔:“你千万……别……别弄里……里面!”孝期怀孕太丢人了!
傅予琛专注地干着,动作颇有节奏,双手握着徐灿灿那两团丰满圆润,间或俯身在徐灿灿唇上吻一下,——他做事一向专心,做这件事更是全神贯注,恨不得整个人都化在徐灿灿身上。
徐灿灿身子晃动着,却竭力去看傅予琛。密室里太温暖了,他两鬓有几缕黑发被汗水沾湿垂了下来,汗湿的脸皎然如玉,紧紧抿着的唇愈发嫣红。
看到徐灿灿又在看他,傅予琛有些羞恼,便握住徐灿灿那两团的手握得更紧,动作也更加的剧烈。
良久之后,徐灿灿方缓过来,下面犹在震颤,她的双腿缠上了压在她身上的傅予琛的细腰,闭上眼睛吁出了一口气:幸亏傅予琛最后还有一丝理智……
傅予琛压在徐灿灿身上,心里也在庆幸。他虽然想要徐灿灿再为他生几个孩子,可是却也明白孝期还是不太方便的,虽然他能掩盖住,可还是不要徐灿灿受罪的好。
傅瑞醒来,发现父皇和母后都已经起身了,父皇头戴银冠身穿黑缎春袍,腰里围着玉带,装束十分的严谨,母亲却披散着长发,身上的衣服也很随意。
他的凤眼狐疑地在父皇母后身上打了个转之后,便看着母后撒娇:“母后,过来抱抱你儿子!”
徐灿灿听不得儿子撒娇,忙把手里的汤药递给傅予琛,让他自己喝,而她却扑到床边:“我的阿瑞宝贝!”
傅瑞也不嫌母后肉麻,伸手悄悄摸了摸母后海藻般垂下了的长发——触手潮湿。
他把手指放在鼻端闻了闻,是玫瑰花香——母后洗澡了。
被父皇抱着出去的时候,傅瑞狐疑地凑到父皇耳侧闻了闻,觉得好像是薄荷味道夹杂着一点淡淡的玫瑰花香——父皇一定是和母后一起洗澡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