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予琛不管不顾就要顶入,徐灿灿却心疼儿子,伸手握住他那个坚硬似铁的物件,低笑道:“我下去看看傅瑞!”
她说着话手轻轻地在傅予琛那个物件上滑动了一下。傅予琛这个地方毫不秀气,她的手指也只是堪堪环住,只觉得摸上去的手感像是用薄薄的天鹅绒裹住的梆硬的热铁柱,颇为奇妙。
傅予琛被她摸得舒服极了,凤眼湿漉漉地瞅着徐灿灿,示意她不要离开。
徐灿灿被他这么看着,也舍不得离开了,再加上下面也没有了傅瑞的声音,便推开傅予琛,变成了背朝傅予琛跪着的姿势。
傅予琛觉得自己那里被徐灿灿紧紧裹住,他舍不得离开,只能快速进入缓缓出来,可是还没温柔多久,他就开始狂暴撞击。
徐灿灿被他的动作弄得前后摇晃,很快便鬓乱钗横浑身颤抖。她知道这样子下去,怕又是一场折磨,便竭力摆脱了傅予琛,把身子缩成一团让傅予琛无从下手,然后从枕下摸出了那本《春闺梦》,喘息了一下,道:“你看看再弄。”
傅予琛箭在弦上,憋得要死,可徐灿灿不配合,他只能接过书本随意翻了一页。
徐灿灿又从傅予琛手中拿过了书,道:“躺下一起看吧。”
傅予琛搂着徐灿灿侧躺了下来,耍赖又弄了进去,这才停在那里和徐灿灿一起看书观摩学习。
两个人看看弄弄,做做停停,一直弄了半个时辰,徐灿灿才被傅予琛摁着彻底干了。
一时事毕,两人平躺在御床上,徐灿灿早已昏睡可过去。
傅予琛这次真是累狠了,连指头尖都懒得动了,四肢百骸舒服得似要登天,他却闭目假寐不肯睡去,而是在心里总结这次的经验教训。
往昔干这事,徐灿灿都是竭力忍受得多,享受的少;这次却先是哼哼唧唧,后来便满口子叫他的名字身体也迎送不止……
傅予琛终于认识到自己先前的本事实在是不济,只知自己满足,从不理徐灿灿的感受,还以为夫妻间都是这样子……
他侧身抱住柔软香暖的徐灿灿,觉得迷恋之极,恨不能把徐灿灿嵌入自己身体内,再不分开。
第二日傅予琛起身去前殿见人去了。
可怜的傅瑞被水寒和玉明带了出去,一直等到中午,才被放了回来,终于见着了母亲。
他小小的心灵里面,只觉得母亲被爹爹抢走了,自己却无力夺回,因此把脸贴在徐灿灿脸上,无声地流泪,恨不能立刻长大,让母亲只属于自己,嗯,弟弟和妹妹也可以同母亲亲近,唯有爹爹不能。
徐灿灿的脸被傅瑞的眼泪抹了个遍,又不能表现出嫌弃儿子的样子来,只得默默地想:唉,幸亏起身的时候没有涂脂抹粉,不然被傅瑞的眼泪一洗,多难看啊!
傅瑞心中心事沉重,却苦于口齿不伶俐,哭到了最后,也只说出了句:“爹爹可恶!”
徐灿灿:“……”
她抱着傅瑞的胖身子,温柔地解释着:“阿瑞啊,母亲在世上最爱的人,就是你的爹爹了,你可不能说他可恶!”
傅瑞闻言小小心中天地瞬间坍塌,泪汪汪看着徐灿灿:“不是阿瑞么?”母亲最爱的人,居然是爹爹,不是他?
徐灿灿却不了解儿子的刻骨悲伤,犹自含笑道:“,母亲也很爱你哟!”
傅瑞哭得更伤心了。
傅予琛在前殿书房里坐着,水寒与玉明立在书案前回事,因为事涉隐私,所以其余闲杂人等全部被屏退了。
水寒面无表情行礼道:“禀陛下,确实是定国公夫人元氏及她的贴身侍女胡氏。”
下面的话水寒知道不好开口,却也只得硬着头皮道:“元氏胡氏离开一个时辰之后,院子里又出来了一个身穿蓝袍的高壮男子,经暗卫跟踪查探,确实是辽国皇太子耶律退……”
他手下的暗卫从昨日到今日一直不眠不休,把这件事的表面情况查得清清楚楚——元氏勾引了密阳侯派去看守她的黑衣卫副统领曾英才,杀了守卫后带着贴身侍女胡氏跟着曾英才从鄂州逃走。她不敢进京,便在京畿四县徘徊,直到遇到了辽国使团,便搭上了耶律退,后来却离开了辽国使团,又拦住了东夷使团,而带着她逃出来的曾英才却不知所踪。
水寒怀疑整件事一定还有□□,不会这么简单,辽国和东夷一定都有所图谋,他打算继续查下去,让整个事件以及背后的□□水落石出。
傅予琛白罗衣袖下双手微微颤抖,良久后方轻轻道:“耶律退昨日那个时辰分明是在金明池参加诗会,徐宜鹏和马明光都在场,亲眼见他在那里,可见他是有替身的。你们两个好好查探一番,弄清楚到底是他还是替身去马道街约会的。另在元氏与耶律退约会之所下面埋上炸药,查出哪日他再去赴约,及时通知司礼监,以朕的名义请他和李苍穹饮宴。”若是替身参加宴会,真身赴约,那就把元氏和耶律退这对狗男女一起炸成齑粉,一雪此恨。
玉明和水寒答了声“是”,退了下去。
作者有话要说:第一更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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