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灿灿端坐着看着跪在大殿地板上行跪拜大礼的女官们,发现年纪大的都有四五十岁了,年纪小的却只有十四五岁,年龄跨度比较大,其中有几个容貌出众的,也算得上春兰秋菊各有擅场。
虽然知道傅予琛这人素来守身如玉,可是徐灿灿还是不愿多留这些女官,只吩咐了一句“尔等须要小心谨慎尽忠职守”,便把这群女官打发了下去。
虽然大殿里有女官宫女在侍候,徐灿灿还是睨了傅予琛一眼,道:“阿琛,你可不准给我红杏出墙!”
傅予琛:“……”徐灿灿的醋劲实在是太大了。
他凤眼眼波流转看了徐灿灿一眼,哑声道:“上楼去吧!”
徐灿灿以为傅予琛想做那闺房之事,便蹙眉低声道:“我想出去吃好吃的,不想做那个……”
傅予琛垂下了眼帘:“……做哪个?我是要带你换衣服出去玩!”傻丫头,你想多了!
徐灿灿双眼亮晶晶看着他,脸一下子红透了。
傅予琛见她如此,不由有些心痒难耐,心想:先把她哄上去干了再说吧!
一个时辰之后,水寒带着侍卫簇拥着五顶竹丝小轿出了宝津楼,很快便过了仙桥,逶迤上了池边的垂柳小道。
五顶竹丝小轿进了西城门后便散开在汴京的大街小巷里,很快就没了影踪。
其中一个竹丝小轿在一个小巷停了下来,小轿内走出了一对青年男女,他们携手又上了一辆街道上常见的翠幄青绸车。
还没到饭点,马道街的丁氏砂锅乱积店里便来了一对长相极出众的青年夫妇,其中做丈夫的大概十七八岁模样,头戴黑纱书生巾,白衣皂靴,分明是俊俏书生打扮;做妻子的年纪要更小一点,头上梳着攒髻,只簪了一根小小的红宝花簪,身上穿着碧色窄袖短衣和月白长裙,分明是一位美丽的小娘子。
看店的妈妈忙引了这对小夫妻进店坐下。
徐灿灿自作主张给傅予琛和自己各点了一锅砂锅乱积,便看向装作行人进来的水寒和玉明。
水寒和玉明都是青衣小帽打扮,水寒还好,很是沉静,那玉明却和看店的妈妈调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