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予琛气得笑了:“我几岁?她几岁?”董贵妃的年龄和他亲娘差不多了,他会去看董贵妃?
徐灿灿理直气壮:“反正你们别给我整什么不0伦之恋!”
“我没那么重口!”傅予琛吁出了一口气,“唉,你都当皇后了,醋劲还这么大!”
徐灿灿弯腰把脸贴在傅予琛光滑柔软的脸上撒娇:“我就是醋劲大了,你怎么着啊?”
傅予琛的脸被她摩挲得甚是舒适,声音也有些沙哑:“忍着!”
徐灿灿闻言心花怒放,蹭着蹭着便把嘴唇蹭到了傅予琛柔软的唇上,轻轻地磨蹭着。
傅予琛伸手按住了徐灿灿的后脑勺,控得她动弹不得,然后含住徐灿灿粉嫩的唇用力吮吸,又觉得不够,心急之下便咬了徐灿灿的唇一下。
徐灿灿被他咬得“咝”了一声,傅予琛柔软的舌就趁机长驱直入。
傅予琛虽然病弱,却毕竟是一个青年男人,力道很大,又带着强烈的雄性的侵略性和控制欲,徐灿灿很快便被他吻得软倒在他的怀中,鼻端口中全是傅予琛特有的一种类似青竹的味道。
良久之后,傅予琛放开了徐灿灿,轻轻地喘息着,凤眼紧紧盯着徐灿灿,长长的睫毛扇动着,眼中满是渴望,而他的手握住徐灿灿的手放在了他的绛纱袍上。
徐灿灿拉开了彼此的距离,细细看着他。她不得不承认穿着皇帝常服的傅予琛别有一种另类的魅力——令人想要欺压凌虐的魅力。
她轻笑一声,掀开了傅予琛衮服的衣摆。
……
还没骑几下,徐灿灿便不肯动了,身子贴在傅予琛身上,双手攀着傅予琛的后颈,抽了一口冷气道:“太长了,顶得有些疼!”
她的唇贴在傅予琛耳侧,下面火烫紧致紧紧箍着他,令他更加心猿意马起来,微微喘息着。
因为没有过别的女人,傅予琛也没弄懂是他太粗长了还是徐灿灿太紧浅了,反正在夫妻之事上还真没真正畅意几次,怕伤了徐灿灿。
看着傅予琛的样子,徐灿灿知他难受,便娇滴滴道:“我浅浅地动好了,你不要自己动!”
傅予琛咬着薄薄的红唇“嗯”了一声。
徐灿灿扶着他的肩膀浅浅地动了起来。
金黄大轿在内院前停了下来,潜邸上下人等欢天喜地跪地恭迎清平帝、徐皇后和皇太子下轿。
这一日傅予琛一家三口虽然没有回来,可是太上皇禅让的旨意、封后的旨意以及皇太孙顺延为皇太子的旨意接连颁下,并通报全国,潜邸中人如何不知?
因此虽然登基及封后仪式由钦天监定在了二月初六,可是众人却已经用帝后相称了。
穿着宫女服饰的碧云、朱颜、红拂和朱雀上前掀开了轿帘,屈膝行礼请清平帝和徐皇后下来。
下来的只是抱着皇太子傅瑞的清平帝。
清平帝把皇太孙交给了朱颜。
朱颜忍不住就瞧了皇帝一眼,结果发现他俊俏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,精致的凤眼湿漉漉的,嫣红的唇看着也有些肿,便猜到清平帝一定是被徐皇后凌虐过了,心里不由牵挂起徐皇后来。
傅予琛抬头看向周围,发现所有人都低着头跪在地上,他出声之前怕是没人敢抬头看了,这才放心地又回了大轿,不久就抱了徐灿灿出来了。
徐灿灿头上戴着兜帽,被他用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,就这样抱了进去。
见清平帝抱着皇后进了内院有一段时间了,约莫已经进卧室了,碧云才道:“平身吧!”
朱颜已经抱着皇太子随着帝后进去了。
众人起身后纷纷动作幅度不大地抖着腿,以缓解膝盖的麻木。大伙儿跪在地下不敢抬头看,却也能看到只有皇帝的白袜黑舄走了过去,并没有看到皇后的青袜青舄走过去啊!
徐灿灿歪在床上,金凤冠被傅予琛给摘了,发髻也被傅予琛给解了,皇后礼服也被傅予琛给剥了,如今身上只穿着素白右衽小袄和素白亵裤,懒懒地靠着靠枕歪在那里。
这次她被傅予琛弄狠了,居然连路也走不了,想想都丢人。
傅予琛已经冲了个澡出来了——作为一个有轻微洁癖的人,做了那种事不洗澡,简直是要了他的命。
徐灿灿水淋淋的大眼睛似睁非睁看着傅予琛。
傅予琛正背对着她把黑玉腰带往腰上围,乌黑顺滑的长发微带潮湿垂在他清瘦的背上,身量苗条再加上小细腰,若不是个子着实太高,当真比一般女人的背影还美呢!
徐灿灿先是欣赏傅予琛的苗条体态,后来便略有些遗憾:傅予琛虽然生得秀美,可是内在却是一个糙汉子啊!
想到自从傅瑞出生,傅予琛得意极了,口口声声都是“老子”“老子”的,徐灿灿不由有些幻灭。
傅予琛整理好衣服便走过来弯腰看着徐灿灿:“还不能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