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灿灿微笑道:“平身吧!”
水寒抬头看了她一眼,觉得一个月没见,太子妃好像更美了,当得起人家说的肤如凝脂眼若秋水。
他低下头去默默不语。
到了书房,傅予琛一手抱着傅瑞一手拉着徐灿灿进去了。
外面天寒地冻滴水成冰,可是书房里因生着地龙暖和的很,一进去一股带着水仙花清香的温暖气息便扑面而来。
傅予琛抱着傅瑞,同徐灿灿一起作势要给傅云章行礼,却被傅云章一把接过了傅瑞:“你们行礼,让我看看我的宝贝孙子!”
见爹爹抱着傅瑞转过身去了,傅予琛当即拉着徐灿灿也起身了。
徐灿灿见他懒成这样,不禁悄悄笑了。
傅云章抱着傅瑞坐在圈椅上,百感交集地看着傅瑞。
傅瑞已经醒了,一对极肖傅予琛的凤眼黑泠泠的,只顾看着祖父,看了一会儿,就伸手去摸祖父的脸。
他的小手只不过在傅云章脸上触了触,那柔软温暖的触觉便令傅云章泪眼朦胧——十九年前的傅予琛,不也是这样小么?被他抱在怀里,也是小凤眼黑泠泠看着他……、
十九年时光就这样过去了。
坐在回去的轿中,被爹爹抱着的傅瑞饿了,哼唧了两声徐灿灿便受不了啦,当即就撕扯开了身上穿的对襟织锦袄,又解开了里面的右衽中衣,拉下抹胸便把傅瑞的粮库露了出来,接过傅瑞便喂了起来。
她今日在房里拾掇了半日,身上雪白粉嫩香气扑鼻,一扯开衣襟傅予琛就闻到了带着玫瑰花清香的徐灿灿特有的味道,禁欲多日的身体当即就有了反应,只得拉了黑缎披风遮掩一二。
待反应平息了下去,傅予琛这才去看儿子和老婆,发现傅瑞吃饱又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