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灿灿笑道:“是不是小郡主拉住美少年不放了?”
朱雀笑道:“正是呢!”
徐灿灿抿着嘴微笑,觉得小蓝樱儿真是自己的知音,她当年就因为傅予琛的美貌对傅予琛一见钟情,笑了一会儿便道:“让他们进来吧!”
满脸黑线的水寒牵着蓝樱儿的手走了进来,面无表情地和蓝樱儿一起行了礼。
玉茗公主连哄带骗叫走了蓝樱儿。
水寒觉得太丢脸了,匆匆向太子妃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。
徐灿灿一脸矜持地安慰沮丧的玉茗公主:“没关系,水队长人很和蔼的!”
又道:“有空常带樱儿过来玩!”我把水队长打包送给樱儿呵呵呵!
傅予琛听说朱凤喜要见她,不由有些烦,蹙眉道:“她不是由傅松直接联系的吗?”
听雨道:“是莳花带来的。”
傅予琛听说是侍候徐灿灿的莳花带来的,便道:“让她等着吧!”
朱凤喜立在值事房里,趁人不注意又拿出胭脂盒子,用手指蘸了些胭脂,对着小镜子均匀地涂在了嘴唇上。
值事房里的扫叶斜了她一眼,却懒得搭理她,装作没看见。
足足等了一个时辰,朱凤喜才等到了来叫她进去的听雨。
她跟着听雨穿过阔朗的书房院子,向太子殿下的值事房走去。
进了书房,朱凤喜向傅予琛行过礼,起身后立在那里,泪珠子扑簌簌落了下来。
傅予琛本来就不耐烦见她,只是想着她还有些用,因此便竭力忍着,见她如此做作,便有些恶心,却懒得说话,冷冷扫了她一眼,从听雨手里接过笔,蘸了些朱砂继续批奏疏。
朱凤喜哭了半日,没有等到太子殿下像太子妃那样的垂询,不由心中暗惊,只得试探着道:“太子妃她侮辱奴婢……”
傅予琛放下笔冷笑一声:“你是她的奴婢,她就算打死你又怎样!”敢在背后说灿灿的坏话,真是活得不耐烦了!
朱凤喜:“……”太子殿下也太护短了吧?!
傅予琛吩咐听雨:“叫傅松过来!”
傅松刚行过礼,傅予琛就道:“把朱凤喜送去城西杏花营关起来!”
朱凤喜闻言便瘫倒在地上,匍匐在地哀求着:“太……太子殿下,饶命啊!”
“傅松去接收翠凤喜!”傅予琛厌恶地瞅了她一眼,“莳花打二十大板以示惩戒!”他要把自己对徐灿灿的重视展现在他手下的人面前,令人不敢不敬徐灿灿!
傅松答了声“是”,和观雪一起拖了朱凤喜出去了。
傅予琛拿起笔继续批奏疏,可是徐灿灿老是出现在他脑海里,傅予琛索性放下了笔,起身便去了内院。
客人离开之后徐灿灿有些疲倦,便净了手回房躺下了。正似睡非睡间,她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——是傅予琛!
她心里顿时一阵委屈,慢慢撑着床坐了起来,看着立在床边看她的傅予琛道:“我今日吵了你的心肝宝贝,你没生气吧?!”
傅予琛听她话里话外酸溜溜的,也不与她计较,弯腰在徐灿灿额头上吻了一下,柔声道:“我知道你受委屈了,已经把朱凤喜关到杏花营庄子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