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``xc````xc``傅予琛今日有些亢奋,做了一次又来一次,徐灿灿下面都被磨肿了,挣扎着要从傅予琛身下离开,嘴里哀哀恳求着,只可惜因为傅予琛有规律的动作,她的声音便变得很有节奏感:“又……又不是为……为了生……生孩子……你那么……那么卖……卖命做什么……”
一时事毕。
徐灿灿气喘吁吁歪在床上,过了好一阵子气息才稳了下来。
傅予琛把徐灿灿揽到怀里,盖上了薄被,默默地想着心事。
徐灿灿娇声道:“阿琛,今日你有些太——”
“太什么?”傅予琛哑声问。
徐灿灿把脸埋进他怀里,柔声道:“你太……我都有些受不了你了……”
傅予琛心中不由一荡。
徐灿灿感受到那个又竖起来的物件:“……”
傅予琛心里有事,闭上眼睛略睡了一会儿就起来了。
他冲了个澡换了衣物便出去见人了——不出意外的话,那个李政应该已经在外书房等着他了!
徐灿灿一直睡到太阳西斜才醒了。
她的全身好像被傅予琛拆卸掉又重装了,无处不酸疼,尤其是下面,似乎都有些肿了。
徐灿灿只得由碧云朱颜搀扶着去了浴室,泡了热腾腾的薄荷浴。
在氤氲蒸腾的薄荷清香中,徐灿灿靠在浴桶壁上,长长地吁了一口气,在心里感叹:傅予琛这美少年,平常冷冰冰的,只有在床上他才化身热血少年啊!
洗完澡后,她端坐在妆镜前,习惯性地由朱颜碧云侍候着妆扮。
徐灿灿总觉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话,自己心情也好,因此在妆扮自己上从来不怕麻烦。
今日天气有些热,所以朱颜和碧云便准备把她打扮得清清爽爽的。
徐灿灿刚在锦榻上坐定,董嬷嬷便进来回事情。
她屈膝行了个礼,抬头看向徐灿灿,发现王妃今日的妆扮很是淡雅——浓密的长发连刘海都没留,全梳了上去,用绿宝石围髻围成了一个圆髻,耳朵上戴着一对绿盈盈的绿宝石耳坠;因肌肤白皙眉目如画,所以没有搽粉描眉,只在唇上抹了桃红的香膏;身上穿着白底竹叶刺绣对襟衫子,露出了里面的浅绿缎子抹胸,下面系着一条与抹胸同色的浅绿刺绣马面裙,看着真是清爽又雅致!
董嬷嬷便夸道:“王妃好雅致!”
徐灿灿不由笑了:“嬷嬷过奖了!”
董嬷嬷正要再往下说几句,转念一想,忙道:“禀王妃,傅柳奉王爷之命来了,正在外面值事房候着呢!”
徐灿灿忙道:“让他进来吧!”
她看向碧云:“碧云,你去东厢房把我的书整理一下,用书箱装好!明日咱们就要离开凉州了!”她要问傅柳敏感的问题,得先得把碧云支走,不然万一傅柳当场拒绝,碧云岂不是下不了台?
碧云心有疑惑,意意思思答了声“是”,狐疑地退了下去。
见她离开了,徐灿灿这才道:“朱颜留下,其他人都退下吧!”
朱颜猜到了王妃要问傅柳什么,心里不由有些担心——傅柳素来心大,怕是不会看上碧云。
褐衣掀开了细竹帘,傅柳低着头走了进来。
他进来时大略看了一眼,心里觉得王妃今日真是素雅又美丽,却立即低下头,恭谨地行了个礼:“奴才见过王妃!”
徐灿灿好奇地看着傅柳。
傅柳在傅予琛那些小厮中混的还算不错,由百夫长提为万夫长,然后又提为副将,如今又成了凉州总兵一方之霸,那总有他与人不一样的地方吧?!
可是傅柳还是细细瘦瘦的,单眼皮的细长眼睛波澜不惊,垂下眼帘,谁也看不透他的心事。
徐灿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觉得事情难做,可是想到亲爱的碧云,她只得勉力而为。
轻咳了一声之后,徐灿灿开口了:“傅柳,我听你母亲说,你还没订亲?”
傅柳头也不抬,恭谨地行了个礼,沉声道:“禀王妃,大梁疆土还未统一,奴才不敢考虑私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