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原病?”徐顺和正看着常柳把一盆龙舌兰放了下来,闻言道,“这种病是来到高原才会得的,不过不是叫高原病,凉州人知道的很少,他们说这是“气短病”,塔克克人说是‘天神的惩罚’。你看咱们军队三十多万士兵,可得病的也就那么几个。女婿幼时中过剧毒,尤其容易病倒!”
徐顺和先吩咐常柳和傅椿:“这些花草夜里放在内帐,白天一定要搬出去!”这些花草都是他掏高价让人从凉州运过来的,据说夜间放在卧室里,能缓和“气短病”。
自从回来他便一直忙碌,这会儿才有空女儿一眼,却发现自小养的娇滴滴的女儿不见了,眼前是一个黑瘦丫头,不由皱起了眉头。
徐灿灿见了爹爹的反应,便知道他的想法,当即卷起深蓝绣花夹袄的袖子,露出了大半拉胳膊,挤出肌肉让徐顺和看:“爹,你看我现在多健壮!”
徐顺和啼笑皆非:你贵为亲王王妃,只管娇养就行了,要什么肌肉啊!
因女婿也在,他不好多说,只能道:“赶紧给白回来,黑黢黢的很好看么?”
他看向平静地看着徐灿灿的傅予琛,笑着道:“贤婿,你别瞧灿灿现在黑,她稍微一捂就白了!”
药物大概起作用了,傅予琛的头疼、心悸和胸闷缓解了不少,他静静地看着徐灿灿,觉得有她在身边,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。
听了岳父诚惶诚恐的解释,傅予琛削瘦的脸上现出了一丝微笑,声音微弱却坚定:“她怎样都好。”
徐顺和:“……”这就是“情人眼里出西施”么?
他想了想,觉得做老丈人的不能打扰女婿和女儿团聚,便道:“我去把药材给朱颜和碧云,让她们熬药,等熬好了就让人给医营中那些病倒了的士兵送去!”
送了爹爹出去,徐灿灿先去细细地净了手,回来便坐在床铺伸手去摸傅予琛的脸。
摸了摸之后,她只觉得傅予琛的脸还是很软很滑,不过没有一点肉了,而且和自己的黑瘦健康相比,傅予琛的肌肤没有一点血色,白得快要透明了。
徐灿灿心里绞着疼,手指摸到了傅予琛嫣红的唇上,他的唇也是凉的……
傅予琛见徐灿灿大眼睛里湿的都要滴出水来了,知她心疼自己,便故意引开话题:“你怎么变得这么黑?”
和傅予琛相比,徐灿灿头脑实在是简单,果真被他引开了话题:“我想着要来见你,一定要把身体锻炼好,所以有机会就不坐车,而是和朱颜碧云一起步行!”
她灿然一笑:“你看碧云朱颜,她们也黑了!”
傅予琛见她笑颜灿烂,心中熨帖,却伸手去摸徐灿灿的胸部:“……这里也小了很多……”
徐灿灿:“……多吃点南海那边产的木瓜,你再多揉揉,以后会大的……”
傅予琛凤眼蓦地幽深,左手隔着夹衣捏住了徐灿灿的那团物件。
徐灿灿身子一颤,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被傅予琛捏住的地方生发,迅速传遍全身,她也是有些动情。傅予琛和她在一起的时候,虽然房中之事的质量不怎么高,可是次数却是极为可观的,她也被傅予琛惯出了大胃口,这些日子没见傅予琛,她也没什么感觉,可是一见傅予琛,她的身体便有些蠢蠢欲动了。
不过为了傅予琛的身体,徐灿灿还是有几分理智的,脸上的红晕逐渐消散,低声道:“等你好了再说吧!”
傅予琛凤眼微湿,只是看着徐灿灿。
徐灿灿对他这种眼神最没有办法了,便有些无奈地把手伸进了锦被里,摸到了傅予琛那已经昂直挺竖膨胀得惊人的物件。
傅予琛那里都秀气,只有这里很狰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