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

“先让她哭吧,等她哭完再说。”

足足哭了将近二十分钟,方亭序这才明白为什么说女人是水做的。

“哭完了吗?哭完就听我说两句。”

看着平时刚毅无比的苗芳梅此时憔悴模样,方亭序不由得叹口气,开口。

“刘浩父亲去世,母亲也一病不起,这时候他肯定过得非常艰难,你为什么不从另一个角度想想,他跟你分手也是爱你的一种方式,毕竟如果你现在还跟在他身边,再也不能过以前那种吃穿不愁的日子。

而且我查过,当初我们全班人和饭店给他准备的钱,截至目前分文未动,他也不肯接受我的帮助,一直以来都是做些苦力活来维持基本生活,这也是年轻人自尊心的一种体现。”

还有一种情况,方亭序没说出口。

那就是刘浩在怨恨自己。

毕竟这件事跟他也有关系。

有时候人很容易钻牛角尖,一旦钻进去,就很难再钻出来。

“那我现在怎么办?”苗芳梅满眼期待的看着方亭序。

才20岁的她此时俨然已经六神无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