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一转,对着玉秀道,“嫂子,大郎的伤口都处理好了,人也没啥危险了,只是失血过多,还没醒来,劳你先去给他熬点粥备着,等大郎哥醒来,先给他吃下,我再给他瞧瞧其他伤口,你们先别进来打扰他。”
“好好!我就去!多谢榆妹子!”
听到自家男人命保住了,玉秀大喜,感激的望着沈榆,扶着婆母就要出去。
玉秀出去,沈榆把门从里面拴上,带着杜大郎进了空间,拿出两袋万能血包,就给杜大郎输血。
因为针管的流速是开得最大的,没多久,血包输完了,看着惨白的面色恢复了些许红润,沈榆带才着杜大郎出了空间,将人安置好后才出去。
一开门,村长和厨房里的玉秀走过来,“榆丫头,我听玉秀说了,大郎的命保住了,谢谢你,要不是你,我怕真就失去这个儿子了,你可真我们家的大恩人!”
“爹,沈家妹子不仅是我们家的大恩人,也是村子里的大恩人,要不是她,今日可就不止大郎一人被大虫咬伤!”
“对对对,榆丫头,都怪我老头子脑子不灵光了,没反应过来还有大虫要给你送过去,你等着啊,我这就找人给你送过去!”
说着,村长高兴地就要出门找人去帮忙。
“等等,村长,大虫就不要往我家抬了,今年遇上大雪灾,家家户户都不容易,我想把肉给大家伙分分,皮子和骨头我留着就好,您看如何?”
村长一听,这丫头连大虫的肉都要发分给大家伙,顿时愣住了,“你是真的要把肉分给村里人?”
他不敢置信的再问一遍,生怕是自己耳朵听错了。
沈榆没有犹豫,重复,“不错!不过只有一户人家是不配分给他们!”
“谁家?”
“沈家!”沈榆停顿片刻,“自从我爹娘死后,沈家上下没给我我五姐弟从没吃过一口饱饭,没穿过一件稍微像像样点儿的麻布衣裳,他们住着我爹娘拿钱建的青砖瓦房,还将给我们母子几人的抚恤金紧紧攥在手里,整日对我们非打即骂,不停地使唤我们干活儿……”
沈榆哽咽了一声,又接着道。“我作为长女,帮着家里干活儿是应该,但是我几个弟妹还小,过得却连小叫花子都不如,每天起起比鸡早,睡得比狗晚,吃得比猪少,干得比驴多……如今还想将我们卖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