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时聿的声音带着关切和疑惑,他打的是视频电话

,但却只能江晚微弱的声音,手机

屏幕里一片漆黑。

“你怎么了,不舒服吗?”

“嗯,肚子疼。”

“肚子疼?你是不是生理期来了?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你先休息,我现在叫私人医生过去。”

“不用,我休息一天就好了。”

“那怎么行?”

封时聿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:“听话,我马上叫私人医生过去。”

“真的不用,比起看医生,我更想听你的解释。”

江晚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虚弱,她起身打开了床头柜的台灯,直直看向手机屏幕中的封时聿。

“昨天我给你打视频的时候,你应该不是在医院,而是在家里吧。那是你家还是莫妮卡家?”

“我家。”

听到这个答案,江晚的眼神暗淡了一下。

“所以莫妮卡现在是和你住在一起吗?”

“还有我爷爷和奶奶,莫妮卡现在的情绪和状态都很不稳定,昨天你也看到了。”

封时聿的声音很轻,但江晚却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无奈和疲惫。

她叹了口气:“我知道了。我还想问问你,莫妮卡她只是失忆吗,为什么我觉得她的状态不大对劲,她似乎有点、”

剩下的话江晚不好再说下去。

封时聿怎么会听不懂她的话。

“是的,不仅仅是失忆这么简单。她变得很狂躁,很敏感,她以前不是这样的。不过据我所知,她的曾祖父就患有狂躁症,医生说可能和遗传也有些关系。”

“那吃药可以控制吗?”

“可以,但是不能受到刺激。而且她现在很害怕医院,所以爷爷才坚持把她接回家。”

江晚点点头,又道:“我还有一个问题,希望你如实回答,不要骗我。”

“你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