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敲江晚房门的时候,里面却一直没人回应。
封时聿担心江晚出事,便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。
此时江晚正躺在床上,双颊红得像火烧一样。
“晚晚,你怎么了?”
封时聿用手摸了摸江晚的额头,烫得吓人。
他忙把江晚扶起来:“你发烧了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江晚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:“不用了,吃点药就行。去医院也是给我开发烧药,何苦白跑一趟,我应该是昨天半夜去医院的时候受了凉。药在梳妆台左边柜子里,你帮我拿一下。”
封时聿立刻拿了药和水过来,喂江晚吃下,然后又扶她躺下。
江晚却伸了伸手:“我要拿手机。”
封时聿没好气地抢过手机:“什么时候还要看手机,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,如果几个小时后你的烧还不退,就必须去医院了。”
江晚有些委屈:“你怎么问都不问就凶我,那我不得拿手机给主管请假吗?”
封时聿尴尬地摸了摸鼻子:“告诉我部门主管微信是哪个,我替你发。”
“也好,我现在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。”
请好假后,封时聿便坐在床边,轻轻拨弄着江晚额前的碎发。
江晚舒服地闭上了眼睛。
“封时聿。”
“嗯?”
“你怎么还不去上班?”
“我今天不去了,我也请假了。”
“总裁也可以请假的吗?”江晚轻笑,“那总裁要向谁请假呢?”
“向郑哲啊。我不去得
告诉他,然后他才好开展今天的工作。”
“哦,那我请病假,你请什么假呢?”
“陪护假。”
“有这个假吗?”
“好像没有,那我也请病假好了。”
“可是你根本就没病。”
“是吗?”封时聿俯身下去,轻轻地吻了一下江晚的额头,“那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说法?”
“什么说法?”
“那就是……跟发烧的人亲密接触,发烧的人就会把病传染给另外一个人。你要不要试试?”
“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