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眼间,赵满仓被吸成人干,瘫倒在地,没了动静。
李乾坤收功,整了整衣衫,脸上不见丝毫波澜,仿若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他弯腰捡起一张掉落在一旁的银票,掸了掸上面的灰尘,重新收入怀中,这才看向地上的赵满仓,微微一笑,轻声道:“杀了你,这银票也是我的。”
可惜这家伙已成人干,再也不能回答李乾坤的话了。
走到角落,伸手从特制的鸽笼里,轻轻抓出一只毛色油亮的信鸽。
信鸽在他掌心咕咕轻叫,黑豆般的眼珠滴溜溜地转,透着一股灵动劲儿。
李乾坤回到桌前,铺开一张质地细密、透着暗纹的信纸,略一沉吟,手中狼毫笔蘸饱了墨,笔锋游走如龙蛇,寥寥数语,一封密信已然写就。
“江州赵满仓殉职,属下已获得赵敏秘信,事关重大,需面见指挥使大人,望即刻召见!”
字迹刚劲有力,墨色浓郁,透着不容置疑的郑重。
写罢,李乾坤搁下毛笔,将信纸仔细卷起,手法娴熟地塞进信鸽腿上那小巧精致的信筒当中。
那信筒由黄铜铸就,打磨得光滑锃亮,在微光下泛着清冷的光晕。
紧接着,他大步迈向窗边,抬手推开那扇陈旧却厚重的窗户,“嘎吱” 一声,窗外的新鲜空气裹挟着市井的嘈杂瞬间涌了进来。
李乾坤双手轻轻一托,将信鸽送出窗外。
信鸽抖擞抖擞精神,扑腾起强健的双翅,先是低空盘旋一圈,像是在与李乾坤作别,随即仰头振翅高飞,直直冲入云霄,须臾间便化作一个小黑点,消失在茫茫天际。
李乾坤负手而立,仰头望着信鸽远去的方向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。
“田尔耕啊田尔耕,葵花宝典这份秘籍的分量可不轻,这下,就看你何时召见我了…… 我倒要瞧瞧,这桩大功能换来怎样的犒赏。”
“要是你如同赵满仓那般小气,早晚我也把你吸成人干!”
李乾坤心中想着,打了个响指。
门被推开,李大嘴一脸讨好的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