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思仪却在一旁反驳道:“也许他们有所隐瞒呢?他们想做死士,但是他们又怕这些牵绊,会影响他们……”
宁思仪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姜木槿打断。
“妹妹怎能如此蠢?这些死士,可都是从年幼时,就开始培养的。对控制他们的人来说,他们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,仅仅只是一个有生命的杀人工具。他们从小到大,就在封闭的环境生活,甚至从未见过其他人,又怎会有你说的这种牵绊?”
宁思仪当然不知道死士是如何培养出来的,听姜木槿这么一说,宁思仪也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宁思仪回头看了萧云淮一眼,期待着萧云淮能说两句话,可萧云淮也没什么反应。
不止如此,她甚至从萧云淮的神情中,看到了一丝动摇之意。
宁思仪生怕萧云淮后悔,又阴阳怪气地说:“我确实不如姐姐聪明。姐姐说的这些,我也确实从未听过,更是从未接触过。只不过,妹妹十分好奇,对于死士的事,姐姐为何知道得如此清楚?莫非,姐姐也是被培养的死士之一?”
“我倒希望如此呢。只可惜,我这人生来,就不是习武的材料。我爹是南江国的将军,在我年幼时,我爹确实有意要教我习武。只可惜,我一提起刀,就摇摇晃晃的,连个马步都扎不稳,我爹只能放弃这想法。像我这样的人,怎配当死士呢?”
姜木槿说到这里,不禁有些怅然。
她有点想家了……想她从小生活的那个家。
想那个爹爹和娘亲都还在的家……
只可惜,她再也回不去了。
“我倒觉得,死士也并非只有动手这么一种。或许在这死士中,也各有分工。”宁思仪理所当然地说,“姐姐的父亲是将军,当年也没少带兵,前来入侵我们西陵国吧?姐姐女成父业,又有什么新鲜的呢?毕竟,有其父必有其女啊!”
“哦?那你的父亲还是丞相呢,我倒也没见你头脑聪颖,有治国之才啊?那照你这么说,难不成你不是你父亲亲生的?看来,你不止不是个庶女,还是个被宁丞相捡回来的野孩子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