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甚至还没到第二天,姜木槿对萧云淮做的那些事,就已经传遍整个王府了。
姜木槿现在,俨然已经成了淮王府的笑柄。
哪怕是那些奴才们,看到姜木槿之后,都要用别样的眼光打量她一眼,扬起嘲讽的笑容。
只是他们也深知,不管姜木槿再怎样被萧云淮嫌弃,她也始终是这淮王府的王妃。所以他们只敢和大家在一起调侃两句,且还要背着姜木槿,绝不敢当着姜木槿的面放肆。
宁思仪就不像其他奴才那样,她丝毫不给姜木槿留面子,一见到姜木槿,就主动迎了上去。
“听说姐姐昨天把王爷给惹恼了……姐姐怎么这么糊涂啊?姐姐和王爷本就是夫妻,同房也是迟早的事,生儿育女也是迟早的。可姐姐怎能对王爷使用那种下三滥的卑劣手段呢?姐姐莫非忘了,以王爷现在的身体,分明不能做那种事!”
之前宁思仪因为同样的事,被姜木槿数落过,且还差点害了萧云淮的性命。
如今易地而处,宁思仪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姜木槿,她要让姜木槿感受感受她当初所受的屈辱!
宁思仪就在花园中,没有让任何人回避,当着路过奴才们的面,痛心疾首地,细数着姜木槿的过错。
“姐姐这次被王爷处置,可要发自内心地悔过才行!否则,就算王爷善心大发,决定放了姐姐,我也定不会让王爷这么轻易就忘记此事。毕竟,姐姐可是明知故犯,姐姐这么不顾王爷的死活,这和自私自利的小人,有何分别?”
宁思仪的声音越来越大,给姜木槿扣的帽子也越来越大。
不过姜木槿不在乎,而且这本就是她想要的。
宁思仪对姜木槿的好一番判和指责,姜木槿却毫无悔过之意。
不止如此,姜木槿还主动把背后指使之人的身份说了出来。
“我做这些,都是为了完成太后交代给我的任务!”姜木槿满脸恐惧,声音颤抖地说,“是太后让我尽快为王爷开枝散叶的,药也是太后给我的。王爷可是太后的亲孙儿,我相信太后定不会伤害王爷!那药定是没问题的!”
宁思仪瞪大眼睛,显然没料到姜木槿会这么说,也有些无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