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宁等了一会儿,自讨没趣,撇嘴说道:“我见到了苒苒的师父,周先生!”
周先生救了那位“奸夫”,他们的关系看起来还挺熟的样子。
“哎,你说这“奸夫”到底什么来头?”时宴宁满是疑惑。
莫临渊也百思不得其解,眼尾微一扫,“你就没问?”
“我乔装打扮了一番,当时他没认出我来,于是就暗中帮了他们一把!”
“不过,瞧他们的去向,想来会去金陵!”
“老莫,你觉着这金家会不会与当年林家大案有关?”时宴宁如是想到。
林家和金家虽说相隔甚远,但纵观整个江南,有几家能有本事将林家这么大的事给瞒下来?
这金家的嫌疑最大啊!
听到这话,莫临渊许久都未曾开口。
“你一路而来辛苦了,先休息一日,咱们后日出发去金陵!”
时宴宁一惊,“你们要去金陵?去金家?”
“嗯。”莫临渊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给说了一遍,“我们想要安全的回京,需得借助金家的保护。”
“另外……那批兵器的事,也需得调查清楚。”
时宴宁手指摩挲着自己光洁的下巴,仔细的思考了一会儿。
“按你说的这些和悠悠这小丫头说的,那这姓柳的……用意何在?”
“她是金陵人,去了金陵或许还能查到一些!”莫临渊道。
“不过无论他是谁,铁矿和兵器的事必须一一的调查清楚了!”
“明白!”
时宴宁低调行事,云大夫人便随意的安排了一桌招待。
一日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去。
翌日,莫临渊就与云泽和云大夫人提出了辞行。
王妃很是不舍,但他们已经叨扰了近半月。
再去金陵住几日,回到京城时怕已到了过年时分了。
所以,即便再不舍,也得离开了。